无论作报告、演讲、发言,都要有时间观念。有时还要见机行事,“见子打子”。记得以前我在一个县的办公室干部培训班上讲课时,台下一个热水瓶被人踢倒,会场哗然。我赶紧借题发挥,大声说道:“刚才砰的一声,是一个热水瓶爆炸……下面小编为你整理对基层领导干部拥有好口才的分析,希望能帮到你。
“口才”提升之道
《决策》:对基层领导干部来说,怎样才算拥有一副“好口才”,口才好有哪些衡量标准?
张新民:长期听报告,我感悟出受欢迎的讲话和发言应该这样:直奔主题,不转弯抹角;条理清晰,不杂乱无章;言之有物,不空洞说教;简练平实,不胡哨花俏;把握分寸,话不说过头;亦庄亦谐,不装腔作势;精神饱满,不萎靡不振;见好就收,不拖泥带水。
无论作报告、演讲、发言,都要有时间观念。有时还要见机行事,“见子打子”。记得以前我在一个县的办公室干部培训班上讲课时,台下一个热水瓶被人踢倒,会场哗然。我赶紧借题发挥,大声说道:“刚才砰的一声,是一个热水瓶爆炸,这预示着我们县的办公室工作必将达到一个新的水平(瓶)!”这样结尾,博得台下热烈掌声,一时传为佳话。
宋永武:我认为,一个领导干部语言表达能力比较强,体现在四个方面:其一,主题明确。每听一次都能从中学到一些知识,明白一些道理,受到一些启迪,使人听后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其二,观点新颖。要讲一些别人没讲过的内容,让大家听后感到耳目一新,受益匪浅。
其三,引人入胜。领导干部讲话,语音上要起伏得当,语速上要快慢适中,内容上要引经据典、寓教于乐,要抖“包袱”、撒味精,使大家愿听、爱听。
其四,机智应变。领导干部对突发事件要有很强的应变力,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能对答如流、转危为安。
《决策》:在提升口才方面,您有什么样的经验?
曹劲松:提升口才最重要的,首先还是对自己工作角色的把握。因为不同官员所处的岗位不同,在沟通时要符合你的身份。例如我是新闻发言人,我的表态就跟市长不一样;市长、局长和科长站得角度不同,各自的表述也就不同。
所以,在沟通时要时时定位自己所处的工作角色,只要定位好了,你和公众的关系就理顺了。不同岗位的责任是不同的,越到基层事情越具体,承担的责任越小,越往上说的都是宏观的,责任压力更大。
第二,角色定位把握好之后,接下来能够支撑你跟公众良好交流的,是对工作的熟悉程度,以及相关信息掌握的丰富程度。只有充分掌握了这些东西,才能很好地说,才有东西说。
第三,就是说的技巧。有了很好的定位,有了充足的支撑,然后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去和公众交流,这就是口才的技巧问题。在交流中不是以我为主,而是以对方为主。了解对方真正关心的,根据他需要的来针对性地满足,这样表达更有的放矢。口才的技巧不在于语言华丽,假如说得天花乱坠,但都不是对方关心的,沟通也是无效的。
在沟通中,了解对方需要、让对方听得懂是第一个层次,第二个层次是让对方和你形成交流。对方听懂之后是不是认同,你说的有没有效果,需要通过交流来形成反馈。第三层次是说服,我要用我的观点、立场来改变你,让你来认同我,这在口才中是最难的。
作为基层领导干部,特别是在当前经济、社会转型时期,在复杂的社会矛盾中,政府采取的决策、措施需要让大家理解和支持,这就需要说服的能力。
语言的炼狱与天堂
有句俗话,有什么不在乎什么,缺什么却最想要什么。我偏不信邪,渴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口若悬河的演说家。
在西北某省面向全国公开选拔领导干部的面试考场上,我坐在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里候考。彼此陌生的竞争者,都在做同一件事:稳定情绪,调整心态,准备应战。
所幸我抽签排名靠后,有充足时间做准备。这一刻,我想的最多的并不是考试,而是我艰难而漫长的语言跋涉,以及那炼狱般的心路历程。
语言炼狱
对大多数人来说,读文章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对年少时的我而言,既是最容易的,又是最难的。
说容易,每当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读书、说话相当流利,不仅没有停顿、结巴,应当说是相当出色的,这个时候,人生快意充盈心间。但是,只要有人在场,哪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我都不能做到正常朗读。尽管平时与人沟通还算正常,可是若让我在一个哪怕再小的会上讲话,都令我心惊肉跳。如果让我在大会上发言,我便惶惶不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子躲掉。
我在语言的炼狱中煎熬,自卑使我精神上痛苦不堪,什么时候才有出头的日子?我一次次地拷问自己。我像一个语言的逃犯,在经历无数次东躲西藏之后,疲倦了,真的累了。如果说人生是爬山,我就是在背着沉沉的包袱赶路。
我的记忆力平平,随着年龄增长许多事情渐渐淡忘了,可是,该死的记忆偏偏对语言经历记得分外清晰。我可以记住从三四岁记事以来,有关讲话的所有失败情形。这些记忆叠加起来,就是一层意思:我是一个语言侏儒。
工作以后,我仍然一次次躲避当众说话的场合。在机关,我成了一个平庸的人,幸好会写文章,不然饭碗难保。在公众常规的价值判断标准中,能说会写,一直是有才华的简单模式。我在县委办工作了20xx年,靠写得一手好材料,靠肯干事,我从秘书、科长做到了办公室副主任。将近而立之年,在小县城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最让我烦恼的仍然是要命的发言,有人不咸不淡地说,他能当好行政领导?言下之意,一个连文件都读不好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怕什么,来什么。一天,县委召开党政联席会议,县委书记突然叫我念一个文件,我措手不及。往常,在可以预见的情况下,我会提前安排一个人来读,现在来不及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念。会议室很安静,静得可怕,我的灵敏的耳朵能分辨出每一个人的呼吸。我眼睛在看文件,耳朵却在满屋子捕捉信息,判断肯定还是否定。大约十分钟时间,我磕磕巴巴读完了,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人,感觉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第二天,有人无意中转述一位领导的评价,“怎么像是感冒了”。
我真的感冒了,不过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或许,我真该寻医问诊了。
捅破窗户纸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人和事,发现不少人讲话或多或少都有问题。比如,有人讲话慢吞吞,叫人听了急得不行;有人读文件有时也跳过不少绕口的字,在不该停顿的地方停顿等等。生活中真正口才特别好的人凤毛麟角,但是像我这样对当众说话特别恐惧的也为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