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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

河马是淡水物种中的最大型杂食性哺乳类动物,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你听过吗吗?以下是皮皮范文网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欢迎大家阅读。

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一

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们的脖子胖胖粗粗,

这是河马的脖子,好看的脖子,

我们最喜欢,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们的身材圆圆滚滚,这是河马的身子,

可爱的身子,我们最喜欢,

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们的嘴巴大大宽宽,谁能和我们比?

大嘴巴就是美,越大越爱美.

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二

河马,河马,

张张你的嘴巴。

呀!

要是给你缝个口罩,

那该有多大?

关于河马的儿歌童谣三

我不知自己死在哪里,

很硬很硬,无法呼吸。

这种绝望是徒劳的,

即便已泪如水帘洞般。

在这陌生的地方,

我支着前身,

疼痛打心底里把我往下拽。

没有更多希望,

我只能是疼痛本身,

我多想站起来,

却支不起身,

我是一颗沉重的眼泪,

瘫倒在台中滚烫的马路上。

我多么想,

在我被圈养的一生结束前,

能变一次疯子。

我本甘心,

这样死去却有些不甘。

对于所有冤死的动物而言,

这种疯狂大抵相同。

因此我疯了以后,

一定也可以理解

一只摔死的猫的疯狂。

它被人在高楼上逼迫,

从防盗网中不慎跌落,

死得脑浆崩裂、四肢不全。

它深刻地知道水泥地有多硬。

血液会搅拌入它肮脏的皮毛,

可怖,且丑得让人更加生厌。

没有人会知道我因何而死,

他们不会对猫的死因有过多推想。

我一定是一只失足摔死的猫,

因人类的鞭挞而失魂落魄,

终于冲向眼前仅存的生路,

在慌乱中支撑脚被击中,

失去了防盗网上往日的轻盈,

像一根汤匙一般跌落。

我疯了以后,

一定冲上街头,

问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为什么走投无路还要赶我。

为什么脚下已失去平衡还要打我。

为什么你们要让我死。

你们想守护什么。

我真的会破坏你们的什么么。

是什么让你们这些人类,

这些也有父母有子女的人类,

虐杀我。这究竟有什么好处。

是的,你们甚至会害怕一只猫,

一只简单、无用的走错家门的猫。

我不明白,是谁会教导你们

去害怕一只可怜的认错路的猫。

我或许打扰了你们的平静。

我或许让你的女儿花容失色。

我或许仅仅作为一个不速之客

因我的闯入给你们带来被入侵感。

我或许就是这倒霉的一切。

正是你们讨厌猫的理由之一。

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安乐窝。

谁会知道你们的安宁如此脆弱。

我不愿成为那只严冬的死狗,

那只爪子磨破的、虚弱的动物,

被跑路的狗肉贩落在卡车车厢内,

饥饿让它迷茫,主人让它失望,

可它甚至不懂失望,

它只会用利爪挑战钢铁——

人类的代表材料之一,

然后巴望着食物和水,

在说不出触感的冰冷的车地板上,

用鼻子搜寻铁门缝隙少量的人气。

可怜的、忠实的仆人还没有学会憎恨,

它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和无辜。

再没有原因,没有熟悉的、

等到主人时的兴奋。

它嘴上带了笼头,呜咽穿不透铁门,

只能用爪子扒拉出车外听见的沙沙声。

老妇人还会把那当成老鼠而咒骂。

也闹了好几天“老鼠”才消停。

到初春警察才会追踪至此,

才会有人看到它不会再复原的爪子,

指间血迹过于暗淡,不如瘦成干柴的四肢显眼。

肮脏灰暗的毛干巴巴地冻在它倒在门边的身体上,

眼睛像枯树上的斑疤失水萎缩。

本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比拟这种绝望,

可它连这种绝望也不曾有,

它只有温顺的饥饿、口渴和无奈的无力。

还有那只猴子,才两尺长的小猴。

马戏团的日子有苦有乐,但总算幸福,

旅途艰辛,团长宠你却不能面面俱到,

肺炎本不难治,可荒郊野岭无处落脚,

只有赶路,节省时间但让病情加重的赶路,

被庸医误治后也只能独自躺在小旅馆里

接受死神招呼,而队友们还要在外演出。

走前团长帮你盖好被子时,究竟知不知道

这是永别?!你骄傲地爬起,艰难地穿上

最亮丽的红军装,像接受观众喝彩一样

打着军礼,迷迷糊糊地倒下,

在寒冷和痛苦中离开寒冷和痛苦。

太多、太多的死亡了。

尤其当死去的不仅仅是生命。

在小牛注视下眼看着自己要死的母牛,

无限的慈爱和逆来顺受,仿佛要告诉小牛:

不要怕,终究也会轮到你。

现在我们所有的天敌都成了同胞,

因为盗猎者会猎杀一切,

且所有的盗猎者都有理由,

因为有人在购买。

这并非自然界的成王败寇,

而是沦为富人淫逸的下酒菜。

被权力和金钱透支的,

还不仅仅是生命体。

被石油凝固翅膀的海鸟,

如一座座优雅的泥雕,饿死在

令人窒息的乱坟岗般的海岸,

上面躺满了窒息的鱼、龟、海豚。

被人采摘精光的古茶树,

已没有充分的休养周期,

再也长不出娟秀如旧的新叶。

所有天然之物都应统一战线了。

人类的丧心病狂并不仅仅体现在

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身上,相反,

生来就因模仿本能而成为看客的人类,

其相互模仿所得的普适的硬通货——

所谓的文明,才是背负血案的

已被关押但永不判刑的血淋淋的犯人。

因过度杀戮而找不到交配对象的驯鹿

只有与近亲繁殖,鹿茸也渐渐变小。

这创世纪一般的妥协的演化

躲得过需要鹿茸补肾强欢的富豪么?

自然规律算不出人有多恶。

可鄂温克人算恶人吗?

为何他们与驯鹿一同慢性死亡?

难道独立出一个区别于其他民族的

善于制造现实并妥协于依赖于现实的汉族,

就可以赖账了吗?漢族就没有慢性死亡吗?

什么叫做本来?

作为一个动物,

我好像不被认为有权去知道。

只有和尚道士绝不会真正害我。

我想连孩子也会害我,

至少他们的父母想杀我。

孩子们长大也会成为父母,

我还是会被他们杀死。

我的肺已沉入腹腔,

眼泪正从眼眶里喷涌,我疼。

我想再站起来一次。也不是想,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站起来,

可腰直不起来,腿使不上劲。

还有伙计比我们更可怜,

那些被活生生扒皮的

长着美丽皮毛的兄弟:

狐狸、浣熊、貂、水濑。

它们在生命的尽头

已完全丢失了自己,

歇斯底里、张牙舞爪,

被去皮时无助地蹬着腿,

没有一个动作是它们愿做,

任何一次抖动都因为疼,

所有震颤都是徒劳的痛楚。

它们被虐待至一切的边缘,

颤巍巍麻木在疼痛的巅峰。

这时不用区分痛苦的类型,

它们的大脑早已充血、缺氧,

和它们血肉模糊的身体、

被泪水掩埋的眼眶一样茫然。

它们已不再是一个个对象,

而是无辜的世间虚无的承载。

被砍断四肢的,扒了皮的浣熊,

颤巍巍地支起没皮的血头,

全身暴露在外的肌肉难以控制,

四面八方的撕裂感和针刺。

它想回头舔舐自己,爱自己,

一如往常借舌头履行上帝的爱,

可它够不着,原本肥胖的身躯

现在只剩下苗条的腠理,无处下口

太多地方要舔舐了不是么,它来不及了

它只有绝望,痛苦地倒在浣熊堆上

在死的严寒中成为又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它们若是活着也不会报复,

它们还会重新无辜地生长,

它们做不成可以选择我们命运的

那可耻又无聊的愚昧生物——人。

它们知道,人总共只有两种功能,

人的功能,和收敛的人的功能。

我们不要灵魂,因为每一条都那么无耻,

这种东西还是留给人类,反正灵魂之名

本来亦是人类所起,他们没打算把我们算在内。

上帝这傀儡把地球交给这样的物种

怕压根就是个庸才,没有别的好主意。

我见到有许多如我们的人类也在被杀,

而你们没有任何怜悯。

作为幸存者,你们并不真正惋惜

那些逝去的人群、民俗、语言、经验、灵魂。

你们的先人颐指气使,认为教化边民

是“帝国的”(天国的?)责任和义务,

而今边民也已成为你们,也和政府

一个鼻孔出气,帝国/天国就算建成了吗?

我想你们的物种已起了变化。

在物种的长河中你们曾远远落后,

而今你们完成大逆转,

但我想我们的缺席会使你们

在比赛的剩余时间被扳回一局,

胜利的一定是我们,即便我们得不到欢呼。

我们僵硬的毛发会僵硬在垃圾堆里,

被送往世界不愿再想起的垃圾场。

在那里我们本身作为你们的罪行之一

守护着你们的罪行,

你们怎么对待我们的,

便将怎么对待你们自己。

我只是在河马身上死去吗?

我仅仅以河马的方式死去吗?

有齿轮把生灵成片碾过,

你,难道不是其中之一吗?

有一场战争已在外围结束,

新的战争将从此开始,

城市就是前沿阵地,反攻将在这里实现。

你们会发现冰冷的阴影扩散,

逆流像尽头的弹簧开始反向蔓延。

那些有救命绳子的,看好你们的钟摆线。

你们看到自己的眩晕了吗?

你们看到自己在飞速旋转吗?

你看到后代骑在旋转木马一般的自己身上吗?

囹圄池中汩汩翻腾的是我们的英魂。

你们会成千上万地死在路上。

你欺骗农人,不维护农人真正的利益,

我们也不会袒护欺骗我们朋友的物种。

灭亡的我们是虚数,是暗物质,我们万能。

你们曾把地球像拧湿衣服一样拧干,

如今开始反击的我们将同样把你们拧干。

你们所看到的,只是资源的一种富集。

它可以集合成你,也可以集合成我,

还可以集合成一面巨大的镜子。

没有普罗米修斯不要紧,他不是资源,也不自愿

他只是一个通灵师,你们用火烧掉其他普罗米修斯时

谁是通灵师?谁是鹰?难道现代的普罗米修斯

就不算通灵师了吗?岗位只会改名不会改姓。

一个赤身裸体者可以传达的信息,

正是你们曾丢掉的,和现下多余的。

团伙犯罪的人当然更强大,你们也是。

只要你敢抬头看,就能看到一个个受害者。

只要你敢回头看,就能看到一个个罪人。

动物园难道不是在杀死我们吗?

动物园难道不是第一次杀死你们的孩子吗?

天人永隔,不就是你们的孩子用手指向我时发生吗?

动物园、植物园、地质公园、森林公园、海洋乐园……

它们难道不是自然被肢解的尸体吗?

你们的孩子难道不是在尸臭中熏习成死亡骑士?

虚假的大人们制造了虚假的世界,教育了虚假的后嗣。

谁是第一个大人?他一定是被虚假的大人们歪曲的人。

大人无罪,有罪的是用虚假的指甲嵌入地球的人。

地球法庭上真正的罪人只有一个,或说一种。

在单纯的年代,生殖曾是性的副产品,

而后在你们的世界里,二者都被文化劫持,

性成了奖励,生殖是文化任务,

你们洞悉了生物界的技俩,

开始居高临下,用文化征服一切,

一切都纳入文化里,然而

我们没有文化。我们不识字,

我们的后代成熟离开后不会往来,

我们没有一以贯之的社会,

可我们就不是生命了么?

只有文化的俘虏才是生命?

如果有人操纵你们的足球比赛,

你们会气愤地说那是作弊和不公,

可那些用收割机把肉鸡像庄稼一样收割的,

把奶牛像水龙头一样安置并取用的,

把熊胆、猴脑像开包装袋一样采集的,

你们是否在犯最大的罪,你们严重犯规。

文明有自我繁殖的倾向,那几乎等同于复制,

否则你们为何倾向于把它推行到全世界,

包括去覆盖你们那些不可再生的不可复制的地方文化,

也包括我们,那只能被文化统治的物类。

你们把文化像一种中转物一样使用,

以为你为别人做了事,拿到了货币,

另外一些人用机器收割了鸡肉给你吃,

你把货币交给这些人,然后你和鸡之间的账就清了?

不。被对手亲手杀死本是尊重生命的底线,

是地球这个剧场上任意演对手戏的角色的规则。

地下的石头记得这个好规矩,

你们房子里的当然也记得。

现代的仿生学已经不是五禽戏了。

曾经的人类认为:你们行,我择善而从之。

而今:研究你们为什么行,我要代替你们。

你们个人所求并不多,集体的胃口却太大。

巨大的阴影在笼罩,它不应该是救命稻草。

你们的城市,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场。

一座座死城,奔向死亡密度最大的核心。

现今我也死在这里,我无辜的疼痛

和毫无怨由的眼睛是点燃我的引信。

在我引爆以后,无数野马将奔向西面八方,

踏破你们称为路的地面,冲进你们的屋子,

把你们吓得惊慌失措,让你们不可思议地疯狂。

丛林的法则早已被你们所熟知,而现在

它又将在你们身上复活,用不满毁掉你们。

你们以为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就不会再被推翻?

擦亮眼,在每一个人歇斯底里时,绳索已开始反转,

在你们尴尬时,在打雷时,在生病时,在性高潮过后,

在你们晕车、醉酒,想要吵架、犯罪时,就会发现

松掉的绳子,那正因为我们在另一端出力。

我们不会消失,你们这些木偶也摆脱不了线。

你们会在真相大白的一天,想起自己看过的癫狂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