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岁月,怎地他似水流年。
——题记
秋日的风总是青睐着万物,谁也不会从他那里多一份收获,少一分失去。
大朵的花快要凋零了,白色的花瓣微微内卷。一点一点枯黄的花,用生命的力量放着芳香,很多人都想知道,那是什么花。但那时的我们——懵懂无知的一年级新生,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知晓。即使是后来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又使得我们围着转的那棵树究竟是什么。
那时的我大概也是这个时候第一次看见你。我牵着两只手,一直是母亲的,一直是老师的。老师很亲切的看着我笑。我的鼻尖围绕着你的芳香,不曾散去。你就像在欢迎我的到来。在风的帮助下挥舞着“双手”。我很开心,却又很迷茫,怯怯地对老师说:“老师好!”
妈妈站在班级外面,我独自面对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和我一般高的同学挽起我的手,她说,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她有点胖,笑绽放在脸上,像那抹清香一般感染了我。
一花一世界,花开又花谢。我们两和全班同学做了朋友,但我们却仍是最好的朋友。我们同其他朋友一样,我们争吵过,冷战过,但我们却从不曾真正意义上的绝交过,最终却还是和好了。
像是在跑操场,跑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下个学期就初一了啊!”我们都长大了,没人在意也没人发现。学校里的很多都装横了,只有你依然站在那里,也许很多人都没有在意——当然,我们除外。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还在同一个学校,”这句话说完,谁都默了,因为这些都是家长做主——即使我们想,可能也不太容易实现。
“应该,会,吧。”几乎是一字一顿。我们也许很无知,但我们知道,小学的友情若不长久就经营,那谁也不能料定最终如何。但大多的结果是:谁都觉得是好朋友,但已经不如当初那么自在了。
良久。良久……
“算了,我说,我们两者是在干什么。我们在这树上留下点什么吧。”她拿起一个时候,在树上划了一横。“别啊,走的时候怎么能在它身上留下这么‘不堪入目’的痕迹呢。”我将石头从她手中拿过,她只道一声“那算了吧”便放弃了这个决定。
“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家了。”离毕业典礼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再不回去家人该着急了。
正值夏日,那玉兰开得极盛;正是傍晚,那阳光很绚烂;正是毕业,那笑容很刺眼。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只是在说那花那阳光,还是在说,我们。
就如当初渐渐划下的一横一般,我们最终渐渐陌生了,不知是不是那一横,将我们分为了两个世界。但记忆却丝毫不陌生。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很熟悉。单项最回到从前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她变了,我变了,大家都变了。只有你还如初一样,过了岁月的历练。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回想起来,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