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与秋虫为伴》之后,我觉得像作者一样天真活泼的小孩子很多,但像作者祖父一样和蔼、疼爱自己孙子的老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从哪里可以看出来呢?就是从这里:“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不认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从文章中,我知道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让作者感到自由快乐的,不光是祖父的院子,还有慈爱的祖父。他给了孩子心灵的自由,他允许孩子随便玩闹,对孩子倾尽了爱心和耐心。正是因为作者的心灵是自由的,所以在她孩童的眼里,一切都是自由的,快乐的,甚至是充满了梦幻色彩
蟋蟀是独奏演员,演出大概在花草下面进行。秋天的傍晚,坐在花圃旁边细致地听,灵魂随着花草的气息游离出去,世界就被它们无限地简化,栅栏消失花草不见了……想想,曲子近乎天籁,它们确实与我同在一个纷乱的世界吗?或许它们的隐身处是恰如其分的盲点,便超脱了凡俗。我揣度着曲调传来的方位,轻轻拨开一簇满天星,用手电照来照去,就是找不到那个演员。
那时演奏近在耳畔,照常进行。它是过于投入其中了,外来的干扰丝毫没有影响它的工作。要么就是我认定的方位谬之千里。这样的话,我的行径在人家看来就非常可爱了。
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的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性人物,她有着与女词人李清照那样的生活经历,并一直处在极端苦难与坎坷之中,可谓是不幸中的不幸者。然而她却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整个世俗,在民族的灾难中,经历了反叛、觉醒和抗争的经历和一次次与命运的搏击。她的作品虽没有直接描述她的经历,却使她在女性觉悟的基础上加上一层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理解。她把“人类的愚昧”和“改造国民的灵魂”作为自己的艺术追求,她是在“对传统意识和文化心态的无情解剖中,向着民主精神与个性意识发出深情的呼唤”。萧红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应该说直接影响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作的是萧军的出现,并走进了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