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对啊!桥是什么?谁会考虑这个问题呢?
着名的桥梁学家茅以升却仔细地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桥不过是一条板凳,两条腿架着一块板,板上就可以承担重量。把这板凳放大,‘跨’过一条小河,或是一个小谷,就形成一座桥。”
不!桥,不是这么简单的!不是的,绝不是的!
如果是的话,那爱心桥算什么呢?那天上迷离的彩虹桥又算什么呢?所以,它并不简单。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两座不简单的桥,它们是——
亲情之桥——万年桥
岁月像过滤的筛网,筛去记忆中的泥土,留下了闪光的金子。我早已欣赏过赵州桥的古朴苍老,领略过长江大桥的矫健雄伟。然而,我却总是时时惦记着家乡古城那座小桥,记着我童年梦幻的小桥。一到放假,缕缕牵挂总是促使我去寻找那温馨甜蜜的童年回忆。
那是一座拥有高龄的石拱桥,横跨在低吟浅唱的新安江上。水美,江美,桥也美,桥上那青石板路被行人的足履磨得珠圆玉润了。
大桥给我有趣的童年染上了瑰丽的色彩。然而,转学、搬家、升高中及住校,旋转的生活车轮带走了我的童年和无邪。当我再次走向大桥时,愉悦平静的感情湖水,不免泛起点点惆怅的涟漪。
听,桥下传来鸣琴一般淙淙的水声。它,就是太平桥,一座饱含我童年与亲情的桥。
友情之桥——万年桥
窗外雨潇潇,把思绪浸润得葳蕤多姿。冬已去,春光一缕送来温馨一片,故乡的桥连着难忘的友情。
还记得那座古韵悠悠的小桥么?我记得,我们记得,我们这一群嘻嘻哈哈的小孩、一伙年少天真的伙伴、一群朝夕相处的同窗记得。我们曾同行,带着真诚,怀着希冀,揣着梦想,走过风雨中的古桥,走过艳阳下的古桥。
几丛青苔,几棵小草,抑或是几粒小螺,悠然展示着小桥的殷实和安宁。走过前人屐履磨润得青石板路,足音空跫,当是现实与历史相互碰撞的回声······
古桥的学名叫万年桥,我称她友情之桥。它曾陪伴我们走过幼稚,走过童真,走向靓丽的花季。
古老的徽州文化造就了你,座座嶙峋的牌坊托举着你,细细柔柔的炊烟笼罩着你,双双深情的明眸挂念着你。啊!亲情之桥——友情之桥,纯洁的色彩,矫健而有不失优雅的身姿,是我人生道路上的一缕春风,一抹阳光……
篇二: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对我笑,夸我好宝宝……无数个夜里,都是在外婆喃喃细语中进入甜蜜的梦乡。可就在5月10日母亲节这一天,她溘然长逝,永远离开了我们。手中的康乃馨送不出去,一肚子的话无处诉说,还想再看她一眼,多喂她一口饭,多抱她一会,可是,这人却永远不在了!
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好多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童年,只是对吃的东西有出奇的好感与印象。桑葚、葡萄、无花果、酸枣、杏儿,外婆家长长窄窄的院子里,竟然也应有尽有,填满我对味觉的追求。每次到这些东西成熟的季节,我就赖在外婆家里不走,要吃到肚子滚圆儿才肯罢休,悻悻地离开。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让我难割难舍的是外婆炒的鸡蛋。虽然说这不是什么难得的菜,可是外婆炒的外焦里嫩,香甜不腻,这实在是见功夫的。我们总是在大节气里如大年初二、端午节、中秋节等随母亲回娘家,外婆必定是早早张罗好现成的菜,等我们回来,炸油饼、菜角子,各式各样,可炒鸡蛋是每顿饭都必有的。每次回家,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大叫“奶奶”,她就应和着迎接我们。想到以后,回家喊奶奶不会再有人出来,再也吃不到外婆炒的鸡蛋,再也没有人叫我“小胖女”,再也没人说“*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好看多了”,心里就一阵悲痛。好像在茫茫雪地里,四下里能看见、能听到的都是雪,心里顿时没有了寄托,没有了方向,没有了那个点。外婆呀,怎么没有再等等我?
外婆今年已86岁高龄,除了耳朵有点背之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总是要事事操心,一一安排过之后才算完。妈妈总劝她好好照顾自己就行,可外婆一辈子要强,哪里能闲下心来。她很小就嫁给外公,生养了一子三女,照顾送走了双方老人,子女养大又养孙子辈,活了一辈子,就操了一辈子的心。外婆走了,最熬不下的人是外公,他享了一辈子外婆的福,他也总说“她是咱们家立功的人,可要对你娘好一点”。是呀,一辈子穿衣吃饭没让外公动过一下,连米汤都没有熬过一次,穿什么衣服都是外婆拿主意,照顾得可算是事无巨细、无微不至,这让我都叹为观止。这下外婆不在了,外公的主心骨就塌了,以后只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看着外公落寞的身影,有说不出的心疼,今后日子该怎么过啊!都说年少*老来伴,不管年轻时再有吵闹,再有磕绊,走过一世的繁华,一世的沧桑,到年老时能相偎相依、相濡以沫,实现当年白头到老的誓约,这才是人世间的幸福。
外婆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思念和留恋。外婆啊,您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