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花开花谢,潮涨潮落,世人的眼光随花飘飞,随波飞扬,生命的光辉因此也被折射得神奇而又悲壮。
人初生的无知,少年的纯真,青年的朝气,中年的稳重,老年的愤世嫉俗都表现在生命的过程中。生命是母亲的慈爱,父亲的严厉,爱人的柔情,朋友的关切,是一切感情的集合体。长河衬落日,青松立峭壁,万里平沙落秋雁,三月阳春和白雪,宝刀快马,金貂美酒都是生命画卷中的一部分。只不过,有些人的生命画是素描,有些人的是水墨画,有些人的则是水粉画,还有一些人的是油画……也许生命就是如此多彩。
走在生命的长廊上,有的人把自己当作游客,四处观光;有的人把自己当作路人,埋头前进;有的人把自己当作上宾,只是欣赏一侧的景致,假装很有兴趣;而有一部分人则把自己当作主人,精心设计人生中的景物。人不同,心不同,看到的景致也不同,对于生命的理解自然就有所差异。
开花容易,结果难,同样,我们获得生命轻松,并不代表生命过程也熠熠闪光。冬去春至,树上开满了艳丽的花朵,放眼望去姹紫嫣红,令人心旷神怡;但在万花竞相开放的背后却隐藏着凋零,送夏迎秋,一棵树上只挂了不多的果实。静心思索,优胜劣汰让人心惊。开花的不一定都结果,结的果不一定都是甜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如此?活着的不一定都是成功的,成功的也不一定都是有价值的。开花、结果是自然规律,但如果没有蜜蜂采花粉,一切都是徒然;活着的人如果得不到社会的认可,生命的价值也不能得以实现。
然而,一切的结果都源于生命自身的成长。石缝中可以创造生命,小草破岩而出;峭壁上能够屹立奇迹,青松挺拔而立;逆境同样可以造就英才。其实,生命就像是岸边的岩石,原本有棱有角的它们在经历了海浪无数次的拍打侵蚀之后变得平滑,光亮。当我们惊叹海之壮阔、天之高远、路之漫长时,我们便能洞察一切了。
有时我们需要把自己当成自己去激发生命的火花,有时我们则要把自己当作别人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生命。但不论从哪个角度思考,我们都会面向遥远的地平线测度生命的行程。
海子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那我要说:“生命除了奋斗别无所求!”
篇二:
看着片片枯叶姗然落下,突兀的枝桠孤独的延伸,心中一阵凄凉酸楚。环卫工人一如既往的执着,收集着满地落黄,或做肥或焚化,身旁的它们仍然漠视,傲然挺立于酷酷严寒,期待着暖春的再次莅临,这是一种执着,一种不屈,一种信念,一种精神,年年岁岁莫有例外,一次一次的谢幕只为一次一次的再度登场,你注意到了吗?也许熟视,也许根本不经意,但此种现象却始终伴随宇宙生生不息,顽强的生命在繁复中永恒,不以己悲,不为它扰,反复扮演,不屈不挠,流淌着的是岁月年华。
纷扰的岁月,或雷霆或凄风,抑或伴随冰冷的苦雨却都在衣不蔽体,繁华不再之时,你说那又怎样?一个无有思考,无有感受的木偶,我却说你错,它是有思想,有体验的,不然在起风时为何会瑟瑟发抖,起雨时会翩然飘飘纷纷离落,唯有裸体?一说也有神采明媚之日,在春暖花开之时,云开雾散之际,它那繁茂的枝桠,缤纷的色彩,为何也会欣欣然乐此不疲?在道路的两旁,在公园的观景,在高山之巅为何也不遗余力的展现,以至于乐于扮彩的挪移亦会霓虹闪烁光彩照人?根系大地的日子,在山间,在河旁,在危崖,在险滩却也依然,山间它葱绿着,河旁它摇曳着,在危崖它欢腾着,只一根根细脉全力汲取着大地的乳汁,顽强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在人们需要的时候,却不分地域如何苛刻,条件如何艰苦。人们在跋山涉水,观景流连,踏春踩青时目力所及无不养眼,心旷神怡,只因有它做伴一路走来才精彩纷呈,目不暇接。香山红枫,黄山雾松,泰山彩叶,南国古榕以它们的纷繁向人们诉说着它的悠久古朴,展现着预知的未来,这是生命的符号,是不朽的乐章。
路旁一颗巨大的白杨高高矗立着,那华丽的冠盖在炎炎夏日为人们提供凉阴,那摇曳着的闪着油亮的片片绿叶随着一阵凉风婆娑起舞,影影绰绰的斑驳洒落一地,像乐厅闪烁的霓虹,伴随着优美的乐章翩然起舞。起雨的季节,却又像一把华丽的巨伞,其上大雨如注,其下只是滴答,被大雨驱赶的人们急匆匆赶往躲雨,待雨驻再四散开来。此时的它博大雄伟,彰显著生命的强悍和力量,令人折服。凄风苦雨的季节,大大小小的生命被摧残,被凋零,它的旁边尽显突兀,即使没有,也是黄叶片片摇摇欲坠,看它时偶有几片黄挂在其上,仍是满目葱茏。大风起时,它只是一阵蟋嗦飘过,仿佛捞痒,它粗壮的树干说“能奈我何?”这是生命的积累,这是经年厚重的堆积,是顽强,是不屈。
想想我中华民族,历经几千多年仍生生不息,什么冰雪灾害,洪水肆虐,地震恫吓却从不为所惧,从容面对,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泱泱大国不正像眼前白杨吗?其子子孙孙在她的阴护下枝叶繁茂,繁衍生息,华丽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