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思绪如风,谁的浅笑淡泊了烟火?谁的低眉生动了流年?
——题记
习惯了一个人,就这样在孤独的时候,用四十五度角去仰望苍穹,任婉约的心事,在淡淡支影下,如月光般绽放出一地无言的华美,。站立在田地里,看匆匆过去的风景,烟花过处,一声轻叹,指间盈握的竟然是点点滴滴的流年。
当一切都剩下落寞时,只有那忧伤的泪划过脸庞,风吹走的就散落在天涯,于是,我又轻拾过往,在淡淡的疼痛中寻找自我,那些铭记的,萦怀的,都一一的在指尖上与灵魂对语,然后,又以无与伦比的姿态划过沧桑,也许是我病了,我累了,我该休息了,我不应该拥有。那些我要的纯真,总有太多的瑕疵,那些我要的永远,总是转身而逝,那些我要的完美,总是遍地鳞伤。从希望到盼望,失望到绝望,从梦想到狂想,妄想到别想,一切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于是,我学会了放手。
曾经你说彼岸灯火,心之所向;后来渔舟晚唱,烟雨彷徨。
曾听你说水静莲香,惠风和畅;后来云遮薄月,清露如霜。
曾听你说幽窗棋罢,再吐衷肠;后来风卷孤松,雾漫山冈。
曾听你说红袖佯嗔,秋波流转思张敞;后来黛眉长敛,春色飘零别阮郎。只是后来都已成了虚无缥缈。
笔端的芳菲掠起柳岸枯残的微漾,迷蒙的远处是尘心穿梭人间烟火缭绕,待琉璃跌落荒凉轻柔在风吹柳枝时一同起舞。柔柔的心怀,随着吹响的柳笛起落跌宕,在冷风里沦陷,任脚步在曲径的延伸间向前而行。
云散了,是因为风醒了,叶落了,是因为树笑了,月升了,是因为太阳睡了,而我流泪了,是因为我醒了。于是,我还应该坚持,或许坚持是我不能放手的怀念,曾经被伤过,哭泣过,放弃过,无助过,不都成为过往了吗?
希望追求的步伐将我带走,成为奈何桥上的一根接稻草。所有的痕迹在经纬友界的地方化为迷离淡彩。琴弦缠绕指尖,千年梵唱,只为诉诸韶华,几个世纪的轮回,那余音仍然索然在耳旁,当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眼前的参天大树隐隐低喃,像一首不成曲调的歌。
也许,我是孤独的,我是稻草人,永远也画不出黄昏中那道淡淡的暮色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