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何方。这是个连上帝都该思考一下的问题,虽然我知道,上帝他老人家生活在天国。或许这是个我这个年纪还不该思考的问题,因为太深沉,想的太多容易神经分裂英年早逝。很多时候我是在逃避这样一个问题的。有的时候忽然会想到这么一个问题,然后自己就会发笑,于是我从初一笑到了初二。笑到现在我忽然觉得是时候应该仔细的考虑这个问题了。
生活在何方。记得兰波说过“生活在别处”。于是在1968年这句话被刷在巴黎大学的墙上然后在1968年之后另一个人再把这句话弄得人尽皆知。每个人都是有根的。根在那,生活就在那。而我似乎认为自己该属于那个素未谋面的城市,上海。我喜欢那里,就像喜欢“心心相印”的那款“向左走向右走”的纸巾包装一样喜欢。我知道很多人说过喜欢上海的的是很肤浅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肤浅,是肤浅的很有级别的那种肤浅。可是我却仍旧向往着那里的一切繁华和说不清楚的苍凉。张爱玲说上海,繁华而苍凉。其实自己对上海的了解并不多,除了知道那里有黄浦江有复旦有高大的梧桐树有灯火通明的地铁有干净的柏油马路和讲吴侬软语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一无所知。上海人是精明的。我妈妈这样告诉我,其引申意是你千万不能去到那个地方。所以我没有告诉她我喜欢上海。上海上海,或许你真的只能生活在我的白日梦中,或许应该是我生活在你的白日梦中,大概是前世我在佛祖面前祈祷得太虚假了所以上帝都看不下去于是替佛祖对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生活在上海是我的美丽愿望,也可以说是白日梦。说白日梦一点也不过分,因为那真的是一个很奢望的愿望。
生活在何方。我无时无刻提醒自己,生活在脚下。现在我必须好好地读完初中好好地念高中再好好地上大学再好好地找个安稳的工作好好地生活。这就是最实际的想法,生活在脚下。姐姐忽然告诉我,你想过以后怎么生活没有?一句话问得我一楞一楞的。她说自己曾经想过不上大学了可是她的朋友告诉她你不上大学别人会鄙视你的。可是现在上了大学自己鄙视自己。妈妈喜欢告诉我,“你看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还有那么多”我知道的,前面的路已经有人帮我考虑好了,我所要走的只是朝着那条轨迹前进。只是,在上面走的是一边矛盾的自己。姐姐说我现在过得很辛苦。我告诉她,我现在想睡觉就可以睡觉,睡醒了我还可以再睡,可是你不能,现在我想睡觉了。可是自己忽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总有一天自己会像姐姐那样,不知道那个时候还能不能找到一个人说,我很累了。
生活在何方。生活在何方。想太多诸如此类的问题真的真的是很容易精神分裂的。即使想完了,还是照样得回去学校上课面对各种各样的大考小考。就这样朝着预设好的轨迹只管滑翔好了,尽管可能在某一时刻某一瞬间做自由落体。但是那样也无可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