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活跃的变数出现在死水般的体制内,所有的腐臭都站在了光明的对立面。创新,就是这样的东西,打破体制,另辟蹊径。狭义上来说,就是倔强任性。你叫我写诗我偏写篇表文,你叫我炼钢我偏要砸钢,你叫我和你风花雪月一边听海涛一边弹吉它缠绵悱恻,我偏要去酒吧舞厅花天酒地风流倜傥。基本点达到了,有了个性,广义上讲,要能跳出体制,敢于讲别人不敢讲小声讲的话,要敢于跨过雷区踩在老虎背上,这叫做了勇气。但究其根本,在于有思想,动脑子,伟大的理论诞生于脑袋不停地运转,在于对生命的格物致知,在于对人类懒惰之性的鄙夷,动了脑子,砰,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牛顿想出了三个理论,啪,贝多芬敲出了新旋律,咚,王小波找到新的乐子。不动脑子,凭借简单重复和记忆,人类还在远古时期拿着石棍追老虎玩儿,还在踩着步子做着量变的路程。此谓创新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