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稚嫩的叶,连凋零都不屑,何必生离死别。
太美的,是罪,太智慧的,也是罪,那些太美太智慧的,是女子还是男子,美好得连寂寞都是罪过。那些在时光斑驳光影里未消失的浅淡轮廓,一笔勾勒出一个传奇,是谁又在谁的背影里替谁唏嘘不一般,千年未逝的孤寂,谁又执笔来题。染指一席妖冶过剩的流光,倾城最伤人。
脱不开,故事的结局总是逃不开悲惨的宿命。死,往往有两种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不知道他们又该用什么来评定,轻,重早已介于两者之内或之外了,或许应该是这第三种吧,久久萦回,散不去一缕孤魂愁杀人。
或短暂或漫长,时光总是消磨他们比其他人更多的心智,渗透脉络的压抑,不动不痛,这难以复加的伤,这无法言表的恨。一颦一笑是刀,巧笑顾盼是剑,在这刀光剑影中交织的平生,误了别人,也伤了自己。无欲无求又如何,为人棋子又怎样,世人都说他是美如妖,是毒药,不能靠近,不得触摸,不许窥探。举世皆浊我独清也好,众人皆醉我独醒也罢,途经这里,不是归者而是过客,我生之前谁是我,我死之后我是谁,抵不过宿命,渡不过彷徨,困在了眼泪中央。
倾城,一座孤独而苍老的城,一缕被爱而凄美的魂。在这个世界上有人也好无人也罢去在意那些过往,逝去的,就让它似水了无痕,也许可以自由,也许可以呼吸。最稚嫩的叶,连凋零都不屑,何必生离死别。
高一:蝉翼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