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算来,我已在这世上度过了十九个年头,似乎已能45度角的装着忧郁的样子仰望天空话说当年了。
十九年来,认识的人不算多,却也已不少了。一个个的认识,一个个的相知,又一个个的离去,总有新的路人甲乙丙丁来取代旧人在我身边的位置。我年纪不算大,但我也知道分离后是不会那么容易便能相聚了的,况且,再聚首,身边的他或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正因为年龄不大,我们是那么容易的便被别人修造而不自知,别人也没有察觉到我们对他们的影响。不觉得谁不可缺少,不知道谁可推心置腹,我们便象掉进大人们培育的“危机意识花房”里,面对万紫千红,麻木而蠢蠢欲动。
我不想装作少年老成,伤春悲秋,因为我没有那个心情。所谓自由奔放的80后`90后,又有谁真能如此了?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的我们,有着太多的孤独与责任,所谓年少与轻狂,我们只能把握今朝。明天,谁又知生活浪头将把人推向何方呢?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即将进入那个传说中“一考订终生”的高考。那是个可以让全国电台绕着报道一个多月,可以让全国人民都翘首观望的战场。我不怕。“砍头不过碗大的口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的固然阔达,但谁也不想落马。我不怕,只因我知道努力总有回报,即使没能金榜题名,我也有了收获——一种心态,一种经验,一种气度。我的马总有前路奔腾,我不会是向天屈服的可怜人。
花的开与落,有着丝丝让人痛惜的惨败。梦想呢?我不知道它始于何时,也不知它何时会被生活现实淹没,但我想,我离开象牙塔后,一切都会清楚,所有都会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