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薄如蝉翼,脆如芦苇。让生命存在,而且是多彩的存在,这是我们全人类的责任。
――题记
纺衣车间的女工用单针走线来衡量她们的生命,所以她们生活的色彩是单调的;田间辛苦劳作而仍入不敷出的农民用耕耘的田的块数来衡量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们生活的色彩是黯淡而痛苦的;一个文艺工作者用还有多少期《泰晤士报》未读来衡量自己的生命,所以他的生活的色彩是充满憧憬的……
每个人的生命都涂着一种属于自己的颜色,无人能取代与更改,就像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棵平凡的草一样,却有着各自骄傲的理由。是的,我们是幸福的,比起他们:当肆虐的海啸袭击那片土地时,那些惊惶而不知所措的受灾人民,他们的生命是什么颜色;当那些饥民由于长期没有进食,无力站立,匍匐在干涸的土地上。看到那双似鹰爪的小手又能让我们用何种颜色描述他们的生命;当求知的眼神通过那纯净而充满期待的眼神而展现我们面前时,我们是否读懂了他们生命的颜色;当井矿下塌,看到亲人被活埋于井下,老母或妻儿哭的死去活来,我们一定领悟得到他们生命的色彩。
于是在痛定思痛中,我们明白:为生命着色,不仅为自己,如果有余力,也应想到那些无力为自己着色的人们。德雷莎放弃了自己优越德的生活条件,走出高墙,走入贫民窟,将爱带到了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一颗平凡的心,自由的给,自由的爱,直到它受到伤害……”比起她,我们大可不必这么伤感,只需付出力所能及的一份。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我们恐惧死亡,那是因为珍爱生命的缘故。是的,生命薄如蝉翼,脆如芦苇。不仅让生命存在,而且让它存在的多彩,这是我们全人类共同的责任!
很喜欢泰戈尔的这样一句诗: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于是,我给自己的生命涂上了夏花和秋叶的颜色――而明白行动就是这支涂色笔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