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无事,整理了一下角落的箱子,翻出了些幼儿时期的一些东西,包括信手拈来的日记、平日闲来无事的涂鸦和一叠在林老师家里画的儿童画。现在看来,突然觉得实在是有点儿可笑。
我幼儿时期记得日记都是我口述、我妈妈帮着记录的。所以,一翻开日记本映入眼帘的就是妈妈清秀的字。我幼儿园时写日记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呵呵,贪玩儿嘛。每次都是说了三句半,然后被妈妈抓回来接着写的。内容大多都是当发生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什么买“羊角球”啊,外公生日,外婆生日什么的。没什么可写就随便拿些“爸爸真好”,“妈妈真好”之类的来应付。真不行就只能发挥想象力写些小诗,童话(现在看看真是“不堪入目”,但以前自己还是挺满意的)。日记讲什么我基本上都忘了,但有一篇自创的小故事记得比较深刻。叫什么,《好玩的孙悟空》(题目实在不怎么样)。内容大致是说一个英国的孙悟空到了中国,看到中国的小吃很好,但是没有它喜欢的那种桃子,就回英国了,正想买飞机票,见到中国的孙悟空,就假装是它的朋友上了飞机,被中国是孙悟空看到了,踢了下去,等它回家时,全世界的店都关门了。最后还加了一句十分幼稚的“你觉得我这个故事搞笑吗?”虽说觉得好笑,但是可能我在那时就已经打下了作文功底,比别人“早跑了”一些路了。
我的涂鸦可是比日记更加狼狈不堪。那一幅幅画,我的天,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天不像天,地不像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那时我仍然是对画画兴趣盎然,每天都要花上几张,尽管是一团糟。在我的画中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只有妈妈的“评语”。我画的每一幅画,妈妈都给予的评价——在上面画一些苹果呀,花呀之类的,还用漂亮的隶书帮我写上时间和画名。我的画与妈妈的字显得十分不协调,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
虽说我的涂鸦难看,但是,我在林老师家里画的儿童画还是挺不错的。很早以前,我就学会了套色,把画面打扮得很漂亮。刚学会这个技巧的时候,我每幅画都用上(包括一些不该用的地方),结果把整幅画弄得乱乱的。后来,我就把套色给淡忘了。我记得画得最搞笑的是一只穿着围裙的鹅妈妈,当时画完了之后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妈妈说是四不像,爸爸说是鸭子。结果到了现在我自己也有一些弄糊涂了。
以前的事情还真是好笑,幸好翻出来看一看,不然就回忆不起那么多有趣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