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大凡有成就的人,都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嗜书成性,爱书成癖,甚至为书疯魔痴狂。
曲波“挖书”:当代文学名著《林海雪原》的作者曲波,12岁时读《说岳全传》,对书中秦桧非常痛恨。一怒之下,将书中所有的“秦桧”二字都用刀子挖掉,未曾想连背面的字也给挖掉了,他怕父亲责怒,赶紧向父亲解释。父亲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给他又买了一套《说岳全传》以示嘉许。
鲁迅“补书”:鲁迅先生从少年时代起就养成爱护图书的好习惯。每次看书,他总是先洗手,一旦发现书脏了,就小心将它擦干净。他还学会了补书的本领,备有一套小刀、锥子之类的工具,如发现书有破损,便立即修补,使之面目一新。
余光中“玩书”:书是用来读的,而台湾诗人、散文家余光中,阅读之外,还要对书“欣赏把玩”。所谓读,即读书的内容;所谓玩,即玩书的外表装帧、插图之类。一般人买书,多视其内容来决定取舍;而余光中先生,看到精美华丽抑或装帧考究的书籍便一见倾心,也顾不得内容是怎样的。他曾经这样来形容自己“欣赏把玩”书籍的情形:“资深的书呆子通常有一种不可救药的毛病。他们坐在书桌前,并不一定要读哪一本书,或研究哪一个问题,只是喜欢这本摸摸,那本翻翻,相相封面,看看插图和目录,并且嗅嗅(尤其是新的书)怪好闻的纸香和油墨味。就这样,一个昂贵的下午用完了。”
华罗庚“猜书”:华罗庚拿到一本书时,首先要对着书名思考片刻,然后闭目静思,猜想书会分为几章几节去写,斟酌完毕再打开书。如果作者的思路与自己猜想的一致,他就不读了。华罗庚这种“猜读法”,不仅节省了时间,而且培养了自己的思维力和想象力,不至于使自己沦为书的奴隶。
郑所南“沉书”:宋代著名学者郑所南,他把文天祥抗元、张世杰崖山保卫战等重大历史事件记载下来,写成《心史》一书。为避过元兵的焚毁,他把书稿装进铁匣里,外加密封,沉入苏州承天寺古井里。明代崇祯十一年(1638年),因久旱井枯,乡民掏土时意外发现书稿,使这部沉埋350多年,绝无仅有的史书重见天日。
刘绍棠“敬书”:作家刘绍棠爱藏书,他家中的书10个书柜也装不下。他说:“其实我这些书没有一本贵重的,只是不忍定时清理,卖‘破烂儿’换酒喝,我出身于文盲世家,我家没有文化的老人视字为圣物,教育我自幼敬惜字纸。”
王亚南“绑读”:我国《资本论》第一个完整三卷中文全译本的译者之一、经济学家王亚南,1933年在由红海向欧洲驶去的船上,因遇风浪,大船颠簸得叫人无法站稳,他便请服务员将他绑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读书。
闻一多“醉书”:诗人闻一多新婚那天,亲朋好友一大早就前来贺喜。可好久不见新郎出来,大家都以为他更衣打扮去了。直到迎亲的花轿快到家门口时,人们才在书房里找到他。他仍穿着那件旧袍,手里捧着一本书,兴味正浓。家人都说这个大喜时刻不能让他看书,因为他一看上书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