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很远呢!这是小学老师对我说的。也许只有当时故作老成的我才会长叹一口气;是啊!一切还远。
那时,世界都离我们很远,校园的围栏守住了我们,束缚住我们,每每当我们挤看栏杆“眺望”离我们如同咫尺天涯的花花世界时,无不对上学“长恨叹息”。谁也不知曾想,每当我经过小学时,才发现,一旦走到外面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看看曾经挤过的栏杆,想再用头去挤时,那一声沉重的金属声,预示着我——再也回不去儿时。才渐渐明白,围栏里的世界,很远,却也很近。仿佛还在昨天。
“嗒、嗒”的脚步声,充斥在被沉寂红满的小路,父亲走在前头,每每当我寻找话题时,却总是发现,我们隔了一层膜,那是世界上最远,同时也是最近的距离。忽然间,又想起生活在农村的我们。
同样是这样的场景,我跟在父亲后面,穿着雨鞋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一时之间爆发出的笑声充斥满童年的时光。
而现在,那些曾经与之刻画的时光是否依然还在。
那些笑声,欢呼中夹杂着的放纵,青春是否已经被时光的苔藓布满。
现在的我,看着一个个紧凑的考试,小山似的练习,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去准备。中考还剩两百零四天是时间的距离,父亲的白发是生命的距离,童年的一架架纸飞机是回忆的距离,贴在墙头的目标是梦想的距离。
这些都还很远,也很近。
我甚至想去逃避,翻越校园一场场考试所组成的围墙。将目光沿着梦,光,而振翅高飞。
佛说,一切犹可法,如梦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最后的中考,离我很近,因为在十四岁青春的边缘,徘徊,仿佛都已是逃避的代名词,让我们把这些再远的梦,再远的亲情都拉回来,用努力去改写很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