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去了爸妈谋生的地方――重庆。重庆的天气用热来形容是骗人,用
很热有太便宜它,只能用热死人形容。很奇怪我能活下来,我想可能是我还不太
像个人罢。看来不像个人还是有点建设意义,或许做人做得太累,偶尔也可以做
做畜生。
去到重庆,到的地方并不多。因为姐到上海谋生去了,所以没了导游。但我
一人有时也会坐上公交车,漫无目地的跟着车去对我来说的未知的地方。记得老V说过,‘兄弟,以后我买个越野车,沿着出城的那条路去流浪。你去不?’
我当时特没良心的说,‘你去,估计3天就得把车卖了,然后坐大巴跑回来,最后再也不敢出远门。’
最后老V还是去了,不过不是开的越野车,而是坐的大巴去远方打工,且再也没有回来。
去了俩月,的成就是长了两公斤肥膏,整天混混沌沌的过着日子,让我一度认为生活的意义就是毫无意义的生活下去,最后的感想就是我白活了俩月。
在重庆去了一个地方,一共去了仨次。一就去了沙坪坝,去仨次,第一次把那转了个遍。第二次找到了八中,原来它一直都在我身边,而我这时才发现。我的好友老秋(邱)就在八中念书,与她已三年没见。我想是不是应该进去,但最后我选择了转身离开,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去留恋什么。第三次,我很习惯的坐在车上靠窗的位置,因为我总是喜欢看路上的风景。在路过八中的时候,我看到了老秋,她似乎过得很好,车开得很快,一闪而过,让我来不及留恋。我望了望蓝天,说了一句,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回家后,不知该去哪,想一个人在家,但最后才发现我什么都不会,不会煮饭,不会炒菜。于是开始了一个人漂来漂去,没有靠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