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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文与李咏--鸡猴能到头儿

我和李咏也算一块儿长大,当年我十八,他十九,我属鸡,他属猴,进大学没俩月就谈上了恋爱。我爸一提起这事儿就忧心忡忡:“老话说,鸡猴不到头儿。你们啊,唉……”担忧归担忧,李咏最终还是凭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儿把我们全家顺利“拿下”,1992年9月26日,我们俩结婚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共同经历了人生中的大部分时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如出一辙。

跟李咏过日子,时间一长,惊喜就少了,改“惊吓”了。他时不时就犯个迷糊,或者使个小坏,我得去给他收拾残局。比如他开车不认路。每当他开车出门,我都得时刻开着手机,严阵以待。保不齐什么时候他的电话就来了:“老婆,我在一个某某广告牌底下,我该怎么回家?”2003年闹“非典”,他老在家待着,病毒没传上,酒瘾起来了——我不让他喝酒,他自有办法,居然把酒柜里的酒偷偷拿出来喝了,再灌上矿泉水,原封不动地搁回去。这招还挺绝,家里要是不来客人,估计我永远都发现不了。

我们家分两个办公室——物质文明办公室和精神文明办公室。前者归他管,后者归我管。每当我过生日,物质文明办主任都会送上一件挺像样的礼物,闺女看我一脸不以为然就问了:“妈妈,你就不感动吗?”我反过来问他们爷儿俩:“我有什么可感动的?难道不应该吗?我觉得我太值得拥有了!”

有人说,最理想的夫妻关系就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还真有点儿道理。我们这日子过得是挺乐和,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像一对儿门神似的,往那儿一坐,开聊,从国家大事到娱乐八卦,没烦没够。有他和闺女这对儿活宝,家里就总有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