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看见这么一段话，说如果你想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某个领域的高手，你就问他问题。
如果你问一个点，他能回答一个面，你再顺着这个面追问，他能回答一张网，那基本就可以判定，他是这行的高手了。
比如说，你问一个学者，这门学科里有哪些他佩服的大师。如果他只说得出一个，那他就只是一个粉丝而已。如果他能说出好几个人，而且是在不同的维度，那就说明在他的认知地图上，这个学科被展开了。你再追问，这几个人为什么是大师，他能说出这些大师出现的社会条件、学术背景，以及与其他学科之间的联系。那就说明他对这门学科的认识，已经嵌入整个人类文明的网络里了。
说到这儿你就明白了，为什么应试教育培養不出对知识的真正兴趣？因为应试教育正好是反过来的，它把一张网压缩成一个面，再把一个面简化成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