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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瘾--想说治你不容易

自从一个名叫互联网的东西在美国诞生之后,一种名为网瘾的疾病随之而来。人们像担心瘟疫一样担心他们的儿子、女儿、妻子或丈夫受到感染……

  1995年12月,美国的《新闻周刊》刊登了一篇名为《他们登录,但是不能注销》的文章。文章写道:对于这样一个人你能说什么呢?每天在网上的时间超过18个小时,她不是一个科研人员,而是得克萨斯州的家庭妇女。面对每月高达8400美元的电话费,她用各种谎言欺骗她的丈夫。她还费尽心思用马拉松似的谈话说服一位黑客,让他帮自己在资费不足的时候免费上网。你要是听说,她的婚姻崩溃,为了跟网上的网友们聊天而疏远自己的孩子,只会觉得无话可说吧。她的名字叫格兰达,43岁,她称自己为网瘾患者。

  这是一个不祥的开始。自1995年之后,世界尤其是互联网的世界改变了很多,但是网瘾的问题依旧,或者说,更严重了。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悲观,波士顿电脑协会的约翰·罗巴兹说:“我知道人类的意志薄弱,很可能沉迷网络,但是所谓网瘾不过是为自己糟糕的生活找个借口而已。”

  尽管在临床精神病医生之间达不成共识,但是网瘾确实是个难题。在世界各地,网瘾产业如雨后舂笋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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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在2010年2月公布的青少年网瘾报告中称,青少年网瘾群体达到24042万人。

  在我国政府未出台任何网瘾戒除工作指导意见的前提下,一个全球独有的,利润可能高达百亿的“治疗网瘾”的市场已在中国形成。中国的网瘾专家是一个门派林立的江湖。中药、西药、催眠、针灸、电击……无所不有。

  2004年11月初,宁波戒毒研究中心负责人杨国栋宣布发明了用中药莨菪药治疗网瘾的方法——这种方法以前是被用来戒除毒瘾的。一个月后,北京军区总医院的心理医生陶然宣布发明了用西药治疗网瘾的方法。2009年7月,在媒体报道了山东省临沂市精神病医院的杨永信医生使用“电休克疗法”治疗网瘾后,卫生部禁止电击疗法的文件出台。

  在中国的网瘾治疗受到公众质疑之后,韩国的网瘾治疗却风生水起。韩国的互联网普及率是全球最高的,韩国政府部门估计,全国4860万人口中,大约200万人有网瘾。


  韩国保健福祉家庭部自2011年起,每年都要对全国所有小学的四年级和初中一年级、高中一年级学生进行定期网瘾检查,福祉部计划,对被查为“潜在危险群”以上的学生,在本人和监护人的同意下,让他们在市、郡、区青少年咨询支援中心接受咨询。对需要治疗的“高危”中毒学生,要与精神保健中心和合作医院联系,让他们接受治疗,而且政府将支援每人30万到50万韩元的治疗费。

  坐落于首尔以南120公里的公州精神病医院内的“挽救大脑诊所”,今年五月初开张,是韩国首家治疗网瘾的专业诊所,主要面向青少年,也接收成年人。该诊所首先通过调查问卷、大脑图像扫描和心理测试判断,就诊者是否染上网瘾。如果确诊,诊所提供为期五周的治疗项目,包括上集体课、艺术治疗、药物治疗,辅以神经反馈和经颅磁刺激治疗。

  除了政府的计划,游戏公司也资助网瘾治疗,6月8日,韩国游戏文化财团旗下的网瘾治疗中心正式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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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对于是否把网瘾列入2013年的《美国精神疾病协会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的争论进行得如火如荼。

  在美国华盛顿州也有一家网瘾治疗中心,由两位采用精神治疗法的医生柯赛特·唐娜·雷和希拉里·开什主持。开什对媒体说她曾参观了中国一家网瘾治疗中心,据她说“是挂名于某军医院旗下的”。治疗地点是在雷的家中,那里有为六个病人准备的房间,选择住院治疗的患者将在这里待上45天。

  亚历山大接受治疗期间,这家名为“重新开始”的治疗中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给他的日程安排很有规律,一天内安排有室外活动,还有做家务活和做饭。雷说这个项目旨在模拟病人回去以后正常的家庭生活,休息日也被设置为程序中的一部分,这可以让他们学会如何应付无聊。亚历山大利用空闲时间来跑步,当地的教练带他定期慢跑。亚历山大每天还接受雷的心理辅导,期间他们谈论他的长期目标,他以后的事业规划等。

  在英国也有一家网瘾治疗中心,位于滨海韦斯顿市的百老汇旅馆。这是一家寄宿制康复中心,一年治疗约400名各种瘾君子,包括酒鬼、赌棍和吸毒者。现在,也开始治疗沉迷于游戏的人,慢慢让他们摆脱这一恶习。病人接受集体治疗,还要从事诸如打扫房间和洗餐具的理疗任务,同时还有一些娱乐活动。

  综观中外的网瘾治疗方法,网瘾治疗的中心难题是科学家对网瘾的标准达不成共识。进入网瘾治疗中心的病人症状多种多样,有人是病态地沉迷在线赌博,有人表现为睡眠失调,有的表现为抑郁症。从这种意义上来说,网瘾更可能是个人某种病症的一种表现形式,果真如此,就该从根本上入手,治疗困扰个人的问题而不只是针对网瘾这种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