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52年不曾通航的爱河
孙子不明白,为什么奶奶每年都要锄门后那条小路上的杂草,将小路打扫得干干净净。十多年前,门前的河岸修建起一条宽阔平坦的水泥路后,村子里已经没人再愿意走他家门后的...
-
屋顶上的女朋友
1我并不能算是一个胖姑娘,严格地说,我是属于微胖界的。勤能补拙,胖能添勇,“一个勤劳的微胖子对别人的信任有一种类似万有引力般的吸纳感”,所以,在校庆木构...
-
你是我望尘莫及的美好
~~~一~~~我刚上大一的时候,160cm,87斤,是众多瘦子中的一枚,大二的时候,我依旧160cm,而体重变成了120斤,活脱脱的小胖子。我是林薇雨,喜欢你三年了。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第一次...
-
啤酒飞溅的泡沫青春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在市体育场开运动会。那天中午,我很自豪,因为我结结巴巴地向很多人回答了这个问题:“14……14……14瓶&hell...
-
你只是“喜悦”,但并不“愉悦”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JenniferSenior几年前出了一本新书,书评家警告,如果你的另一半正犹豫或许不该生小孩,千万不要给他读这本书,因为读完就“不想生了”。...
-
母爱没有极限
一位母亲,为了挽救孩子的生命,可以做出怎样的牺牲?我想,如果让她以命换命,作为母亲,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在2014年的韩国仁川亚运会体操场上,观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娇...
-
父亲透析的这五年,我体会到了人间值得
——-01————-父亲又住院了。母亲说的时候,父亲在旁边大吼:“又没什么大事,你怎么又告诉儿子。”这一次是尿血,上一次是...
-
蝴蝶只七日
在哥斯达黎加参观蝴蝶园。蝴蝶馆很大,约十米高。闷热腐气扑面而来,好像进了一间不甚干净的桑拿铺。看到一只奇怪蝴蝶,翅膀上有长着类似黑笔写就的“8”字...
-
痕迹
她是一个保姆,男主人长期出门在外,女主人是一家公司的白领,他们有一个3岁的女儿。她要做的就是在女主人上班的时候,带孩子、做家务。女主人对她非常好,常给她买衣服、...
-
第一次背娘
第一次背娘,是十多年前一个秋初的日子。那一年我53岁,娘72岁。那些日子一直阴雨连绵。每到这个季节,娘的膝关节病便会复发,于是便给娘去电话。电话的那端,娘全无了往日...
-
确定和不确定的一代
父母常常数落我的睡眠习惯。他们告诉我早睡早起有多少好处,还拿出年轻时的表现作为范本。最让我动容的一句话是:“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健康负责,也该为孩子的身体...
-
哭闹得不到一切,也不该得到一切
在生命里越早见到的人,随着生命的进程,再见的频率越小。上次和中学同学见面,有些人已经不止十年没见。毕业之后,在我们班所有同学之中,老胡第一个从事金融工作。他也是...
-
我喜欢的人,撤回了一条消息
01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则帖子,是讲日本漫画的,想起之前和大雄先生聊起过这个点,顺手就分享给他。没想到从不熬夜的大雄竟然秒回我。“哎,你怎么还没睡?”&l...
-
温暖的感觉
在我小的时候,在工商所上班的父亲有一辆自行车。父亲的工作就是骑着自行车到乡镇集市上去,向摆摊设点的小商贩们收取工商税款。每个周末,父亲一定会带着我去。那些年...
-
我是为你好,可我不觉得好
01你一定听父母说过“我是为你好”。但你不知道这句话是一个三件套,它后面还有两个大招。他们每次想让我们听话的时候,就会搬出“我是为你好”...
-
母与女
“猜猜看,我妈几岁?”在坡卡拉的中餐馆里,邻座那位来自智利的漂亮女子兴致勃勃地问我。我在柔和的灯光下端详那妇人,除了眼角和额上些许淡淡的皱纹外,母女俩...
-
我的太平洋警察
那个叫汪贵儿的女人14岁那年夏天,我挨了一顿打。半大的女孩,还被父亲当成小毛孩一样拿棍子抽,不知有多丢人,我一边哭一边在心里恨死了那个叫汪贵儿的女人。汪贵儿与我...
-
油灯中的父亲
一盏油灯\陪我走过了\一段最孤寂的路\而今\油尽了\灯却未枯。他俯身在病重的父亲榻前,流着泪读出了这首小诗。床边的小桌上,一盏小油灯点缀着微弱的光芒,在两个男人长短不...
-
一只流浪狗的哭泣--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在最新一期的《幻乐之城》中,李沁的表演让无数人落了泪。在10分钟的时间里,她全程跪地,没有一句台词,却带我们走进了一只流浪狗的世界,被收养又被抛弃,被喜爱又被嫌弃,一...
-
如何面对亲人的离去
讲讲我爹吧。我爹身体特别好,他身体有多好呢?他70岁那年到我那儿去,看见一个带土的大花盆,搬起来就走。那花盆我几次想搬都觉得特别重,老爷子倍儿有劲,就给搬走了。有一...
-
只差你一个转身,爱一直都在
周九斤是我们班最瘦的同学,但因为生下来时,重达九斤,周母高兴,就叫了九斤。周九斤是我小学同学,刘小米是我同桌,我们认识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周...
-
鹅鹅鹅
养了另外两只鹅后才发现,幼婷在鹅群中,算是很漂亮的母鹅了,身材比例匀称,脖颈线条很精致,腿又长,额头的冠也大小适中;毛很白,很干净。新添的两只鹅,其中一只也是母的,但形象...
-
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发生了爱情
这是我参加一场婚礼时听到的故事。讲故事的是新郎,站在新郎一侧的是美丽的新娘,她一脸幸福。当然,新郎也是用一种幸福的口吻在讲述——春节前,南方遭遇一场...
-
冬夜木鱼声
那年冬天,我辗转到了安徽淮北,寄居在大学时一个同学家的闲置着的小屋里。那是一间在二楼的小房间,十五六平方米,虽小,但朝阳,窗台上还有几盆花,算是给我苍白的生活添了些...
-
流泪的法医--父亲,我就是你生命的延续
我做过6年外科医生,11年法医。无论尸体在别人眼中有何种含义,但对法医而言,它只是一个证据,而且,不是人证,是物证。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例外,我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对我自己的...